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些低哑微暗,不如白日那样生硬冷漠。
似乎是冲着沈安宁说的,又似乎自说自话。
却立在原地久久没有动弹。
直到,沈安宁轻咬着唇,良久良久,低低“嗯”了声,似作回应,对方这才解下衣袍,去了浴房沐浴。幽静的夜色,如水。
头顶,是晕黄的烛光,投放在墙壁上,一下一下,轻轻摇曳。
耳边是潺潺水声,一下一下敲击着耳膜。
陆绥安沐浴极快,很快便从浴房出来,外头响起一阵悉悉索索细微的声响,不多时有人举着烛台缓步而来。这时,沈安宁已躺在了床榻上,她想睡着,却没能睡着,烛光照过来时,略微刺眼,她下意识地抬手挡了挡眼睛,而后,从手指缝隙间朝着外头看去,便见陆绥安身上披着一件外袍不知何时已来到了床榻前。陆绥安平日里衣衫整洁,便是在卧房亦是一丝不苟,将扣子扣到脖颈下最上一颗,他永远千尘不染,衣衫笔挺,然而今日却少见的只见身上仅仅只披了一件外袍,外袍敞开,里头竟未着任何里衣,猛地一眼看去,竟见敞着衣襟,目光所及之处,竟是大片精壮的胸膛和有力的陆绥安竟没穿衣服。
沈安宁一愣,她还是第一次见陆绥安袒胸,露脯,目光所及之处,一片鼓鼓囊囊,那是独属于男人身上特有的力量感和刚强之气,落到陆绥安身上,只见于往日的严谨古板中,仿佛莫名透着一抹风流禁欲的味道沈安宁不敢多看,忙盖住了双眼。
这时,陆绥安将烛台放置床头,忽而倾身而来。
只觉得一抹潮湿又喷涌的气息瞬间朝她袭来。
想起今日早起陆绥安的那番话,“公务再紧要,也没有子嗣紧要”,她深知对方意图,也深知躲不过去,便咬咬牙不再抵抗。却未料下一刻身子被人陡然间一把打横抱了起来,沈安宁仓惶睁开了眼,只见陆绥安竟抱着她一步一步往外踏去,外头烛光肆意,屋子几处角落竟都被点燃了烛光,一度将漆黑的屋内照亮得宛若白昼。陆绥安将她轻轻放在了贵妃榻上。
沈安宁心头一紧,忙紧紧抓住了他的臂膀,咬唇道:“....床榻。”
沈安宁心头莫名有些慌。
却未料陆绥安反手将她的双手钉在了头顶。
漆黑幽暗的目光紧锁着她,抿着唇低低道:“就在这里。”
语气中透着一丝不容商量拒绝的强势。
说话间,陆绥安视线落在了她的面容上,灯光将整个屋内照耀得宛若白昼,亦将她如雪的面
容清晰无疑的展露在了他的眼中。
也第一次让陆绥安认认真真的看到了妻子的美。
肌肤如脂,眉若轻烟,桃眸潋滟,眉眼勾魂。
竟美得惊心。
陆绥安从前从不在意这些,他不恋女色,亦从未曾正眼相看过妻子,如今才知能与裴聿今,甚至宁王比肩之人,确实又能逊色到哪里去?其实,与面容相比,只有陆绥安知道,妻子的身段有多鲜嫩多汁。
这样想着,陆绥安幽暗的目光一寸一寸从妻子面容上往下游去。
因着这一路走来,沈安宁身上的衣襟早已凌乱不堪,再加上亵衣本就宽松,如今只松松垮垮拢在了肩头香艳的香肩若隐若现。
绫白里衣下那一抹傲然雪山呼之欲出,颤颤咧咧。
那般巍峨饱满,一下一下冲击着他的眼球。
眼底渐渐泛红。
陆绥安抿着唇,衣襟未卸,隔着薄薄的衣料径
朝着那片巍峨山色包含,了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