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。任何复杂的疾病都要重视脾胃功能的恢复,这是最重要的治疗原则之一。至于另一组选穴,其实只是一对,就是育育穴。古语有病入育育这个词,但中医都知道,这个穴位可治虚劳诸病。患病日久的人更适合在这里做艾灸。整个操作过程,罗裳都亲力亲为,所以她短时间内顾不得其他患者。
隔着一层帘子,外边的病人越来越多,有个别人挺着急的,就小声询问其他人,大夫怎么还不出来?有人就劝道:“别催,里边那个是重病号,跟普通病人不一样。时间长点就长点,反正早晚能出来。罗裳终于出来了,这时候那小伙子也帮他爸穿好了衣服,扶着他下了地。
“爸,感觉怎么样,舒服点没?”年轻人感觉他爸面色变得舒缓了不少,没有再像平时那么痛苦。
这个年近六旬的男人虚弱地点了点头:“嗯,舒服不少,等回了家,一定要按大夫说的吃药。
小伙子能看出来他爸身上的变化,便高兴地答应了:“行,我回去帮你熬药。”
这对父子俩愁眉苦脸的进诊室,出诊所的时候,却带着微笑,那种放松的感觉是装不出来的。
一时间,诊室里的人都知道了,这个年轻的女大夫好像连肝硬化这种严重的病都能治!
这些病人在几个小时之内,陆续离开诊所。离开之后,一些健谈的人也会把今天看到的新鲜事讲给自家亲戚邻居听。罗裳连续又忙了两三天,眼看着这一星期就过完大半,只剩两天的打折期了。
在这短短几天的时间里,罗裳的名气越传越广,知道她的人已经不只是周边几个街道的老百姓了。在一些机关、工厂和学校里,也慢慢有人听说了山河路年轻女中医的事。所以,在最后两天里,罗裳这里的病人有增无减。这些人在室内坐不下,就在院外长椅上坐着排队。一个年轻人从十号街那边过来,在这一带溜溜地走过,一边走一边瞧着诊所这边的情况。他甚至还溜到诊室门口,探头往里边张望。这时方远出现了,问他是不是想挂号。
他连忙摆手否认:“不,不是,我就是过来看看。
方远打量了他一眼,觉得这人不是真的要看病。
但他看破不说破,让这人随便看。
这年轻人停留的时间并不长,待了不到二十分钟就走了。他匆匆回到十号街曹记诊所,正准备进门时,差点跟一对母子撞上。“你没长眼睛啊?往哪儿撞?”那老太太看上去十分火大,指着小年轻就开骂。
小年轻也不是个好欺负的,回怼道:“你走路不看路,说别人不长眼睛,我看不长眼的人是你吧?”老太太还要骂,却被她儿子劝住了:“算了,出门在外,让着点吧.....
他这一说,老太太更火大了:“我就看不起你这脾气,刚才你跟他们客气啥,也不看看他们开的啥破药,吃完了连尿都快变红了,一帮狗东西,啥也不是。还在这儿装得人模狗样的,骗谁呢?我只让他赔我钱算是客气
老太太说得正起劲时,被她儿子给拖走了。走到半路,老太太终于有些后悔了,她远远地看向罗裳的诊所,小声跟她儿子说:“大壮,要不,咱俩再去找那女大夫给你开方。”她儿子却难堪地说:“算了,上次她要开方你不让开,现在去太难看了,再找个大夫吧,去崔家开的医馆也行。”老太太有点不乐意,嘀咕着那里有点贵。但她最终还是怕这病再不好,一直没法要孙子,儿子将来会恨她,所以她同意了。他们俩一走,年轻人就进了诊所。出现在他眼前的景象却让他呆了呆,不可置信地问道:“这谁干的啊,来咱们这儿砸场子来了?”一个大夫正在收拾落满一地的纸张和笔,几个学徒也在收拾着地上丢得乱七八糟的东西。
曹治平正沉着脸坐在东南角的椅子上,牙齿死死地咬着,眼神直勾勾地,像是要杀人一样。
年轻人看到他那模样,不敢靠近,只能悄悄地把自己刚才看到的情景跟其他几个大夫讲了讲。
这些大夫刚开始的时候,都挺乐观的,觉得几个回合下来,罗裳肯定会被整得很惨。
可现在他们双方来来去去已经打了好几回了,那姑娘非但没有变惨,反而在短短的时间里打出了名气。现在周边几条街上的人想看病,第一选择就是罗裳的诊所,而不是他们曹记。这种变化目前还是刚开始,如果再赶不走罗裳,那这种意识就会固化下来。在接下来的时间里,周边百姓会一直延续这个习惯,有病就直奔罗裳的诊所。习惯是可怕的,一旦养成,再想打破以至纠正过来,难度就太大了。现在他们都不得不承认,罗裳一个人的能力比他们几个人都强。一个大夫沉默了一会儿,终于走过去问曹治平:“老板,这事儿怎么办?再找人忽悠重病号去她那也没用了,这么做反倒帮她扬了名,是我们想差了。”“你觉得该怎么办?”曹治平猛吸了几口烟,问道。
“办法不多了,先来个釜底抽薪吧。”
午夜,天上乌云遮住了月亮,只有路灯的微光冷冷地照着路面。十二点半左右,在东屋睡觉的韩沉被一阵细碎的声音吵醒。他最近几乎每天傍晚都回家,回家后也不回后边的房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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