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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把我的劝告听进去。
“喂喂！”
我没理他。
“奥露艾塔！”
我转头看他。
他的表情很急切，似乎向我索取着什么他迷茫着的答案。他从全是杀手的家庭一瞬间身无分文到外面世界，与自己价值观相反的无数不同的观点或是更加激进或是截然不同，被外界信息的河流裹挟着，心里冒出无数的困惑。
无人解答。
新的词汇只能靠模仿他人来试图理解。
可是别人并不是自己，自己也不能完全理解别人。
“什么？”我侧头看他，示意他可以提问。
他蓝眸中有着我不懂的情绪，似乎在我曾经执行任务时看到的名贵猫咪的眼眸相同。
这种眼神似乎在哪里见过。
“你和糜稽是朋友吗？”
他问。
他实在是过于迫切知道这个困扰几年的答案。
也许他从我和糜稽少爷身上看出了点什么不寻常的东西，觉得糜稽少爷会和其他家人不一样。
奇犽想要肯定的回答。
但是很可惜。
“我是直属于糜稽少爷的女仆。”
“我们不是朋友。”
我摇了摇头，直视他眼眸的光变回原来黯淡的深海。
我和糜稽少爷之间并不是朋友可以简单概述的。
我想起来了。
这种眼神我在苏珊身上也看到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