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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转移话题,刚刚我问你的,你还没有答案。”
雨中风凉,张望舒不着痕迹地看了小朝一眼,“小朝,你还不明白吗?”
小朝:“我该明白什么?”
沉默片刻,小朝淡声说道:“我只知道,你不应出现在这。你如今已经有了门当户对的未婚妻,我是细雨十三楼的少使,你是当朝帝师,你我没有别的关系,你我也无甚心意。张望舒,我早就说过了,竟不喜欢我,何必纠缠,我想我那日已经和你说的很明白了。”
小朝端起桌上凉透的茶水,一口灌下去,放下茶杯说道:“你的故事,我听完了,送别的茶,我也喝了,我们还是不要再……”
“如果我说,我想要你留下呢?”张望舒出声打断,与她对视。
小朝很直接,“不可能。”
“我凭什么留下?”她执着的想要一个答案。
又是沉默,沉默到小朝彻底没了耐心,她忽然觉得好没意思,起身就想要离开这茶肆,尽管雨还没有停,也无所谓了。小朝动身,身后,张望舒的声音陡然响起,“一定要一个理由吗?”
小朝回头,目光微灼。
张望舒微微抬眸,那一瞬,小朝被他眼中的光芒所吸引住,“因为,我喜欢你。我非常,非常的倾慕于你,我想要你留下。”
“但我不能选你,小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