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吗？
洗完澡，换上浴袍，鹰眼身体总算放松下来。他瞥一眼那套礼服，默默决定明天早上找人买套宽松衣服送来，非必要真的不能穿这些复杂的东西。
走出浴室，习惯性检查放在桌上的夜、十字架小刀、和其他零碎东西。没有看见艾琳。
米霍克往露天庭院里走，才在温泉水池里，发现一个异常安静的女朋友。艾琳悄悄从水里浮起半颗脑袋，扒在水池边缘，只露出一双眼睛，湿漉漉的。
她对他眨眨眼睛，可怜兮兮的，好像在控诉什么。鹰眼能轻易看懂她的表情，但没猜出来她脑袋瓜里在想什么。她这幅样子，实在很可爱，也很少见。
他忍不住看了很久，才问，“怎么了？”
艾琳哼哼两声，“我也洗得差不多……要睡觉了吗？”米霍克记得，这里两边都有完整的卧室基础设施，正常室内的四角床，和庭院里的植物软床。
“睡哪边？”
她不想回答关于睡觉的问题，闭上眼睛，缩回水下。真的很迫不及待啊，这混蛋！’
又在温泉里躲了会，艾琳在水里无聊地吹泡泡，等到泡不下去，她才从水池里爬出来，拿件上衣穿起来。
慢吞吞地摸到床边。
这是一张睡莲造型的巨大封顶吊床，最上面是倒置睡莲形状的顶，密密的淡金色垂丝作为纱帐。圆形莲叶状的床，底盘很稳重，六边吊住。艾琳撩开床帐，摸着坐上去，吊床有一点点晃动，但很稳。幅度并不大，像坐在微风轻拂的小船上。
米霍克躺在床的一边，已经合上眼睛，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。最边上摆着夜。
可能是枕头不习惯，他只枕着自己的手臂，曲着左腿。浴袍本来就松松垮垮的，手臂和大腿又因为姿势原因，露出很多皮肤在外面。鹰眼平时不爱扣扣子，但裤子还是穿得很严实的；可偶尔穿起浴袍来，明明是穿了一整件，又好像和什么都没穿一样。艾琳慢慢往床重心挪，米霍克的浴袍两边衣摆垂在大腿上，因为曲腿，衣摆没有合拢，几乎半截大腿是露在外面的。她在心里吐槽他不守男德，又忽然冒出一个奇妙想法：鬼使神差的、伸手捏起他浴袍衣边，轻轻掀起。米霍克反应很快，迅速伸手按住她的手，然后轻轻丢开。艾琳：“！！！”
真……开袋即食啊？拉开系带就可以吃的吗？她瞬间从头红到尾，像被丢进锅里蒸过一遍。米霍克反倒是表情坦坦荡荡的。
她捂住脸，把头发揉来揉去，“你怎么、你怎么……你怎么这么穿啊？”小声嘀咕，“这和没穿有什么区别？”
他坐起来，“区别…需要解开吧？”
床很宽，他们俩躺在一起也碰不到边，淡金色垂丝会自然地把整片床内部覆盖，形成一个几乎密闭的空间。空气却能自然地流通，光会从外面隐隐约约逐进来。
艾琳眼睛指缝里露出来，偷看他。
米霍克轮廓有些朦胧，细节不能看得很清楚。他慢慢靠近，手臂轻轻地搂住她。
在看见之前，声音和热度先传过来。
他若无其事地问，“你现在要睡觉吗？还是，过会再睡？”她半靠在他怀里，红着脸，想了会，也故作正经地说，“现在还睡不着。”“那就不着急睡了"鹰眼捧起她的脸，顺着嘴唇慢慢往下亲吻。未发力的肌肉是柔软又结实的，摸上去手感很好。艾琳手放在他胸膛上，“唔，我有个惊喜要告诉你，不过你得有点心理准备……不然可能会变成惊吓。”
两人各忙各的，只分出两分注意力，有一搭没一搭聊着。“什么？”
“我的尾巴可以变成腿了。”
“嗯。我知道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的？”
米霍克喘着气回答，“袭击玛丽乔亚的，鱼人费舍尔·泰格，和人类女人。她恍然大悟，“啊，对哦。你认出那个人是我，也就早知道我能变腿。这怎么忍住，不喊我变给你看看的？”
他吐槽，“…那和求欢有什么区别？”
艾琳想笑，又有点笑不出来。
她有些抑制不住地颤抖，'居然会这么浅吗？而且，敏感地过头了吧？'剑士的手指从来都不细腻，指腹上会有握剑而生的茧，指节明显，给人来带的感觉分外刺激。
等她从失神里缓过来，米霍克正在拆小盒子，从里面取出一片。“你这，什么时候准备的？”
“开房间的时候，看见就买了。”
“唔，“她从他手里拿过来，“我帮你戴？”他就顺手递给她了。
这对艾琳来说，是个有意思的游戏；对米霍克来说，则是既愉快、又有些折磨的过程。
她磨磨蹭蹭，致力于把每一处都贴紧、抹平，仔细调整。他深呼吸，有些难受地催促。
艾琳就干脆把人推倒，“喂，你们那边，应该没有什么绅士不可以被征服之类的规矩吧？”
“没那回事。要征服……你倒是快点。"鹰眼想捏她的腰，却又想起这里是虚弱点，只好换到大腿外侧。
很微妙，甚至有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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