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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能性推算,但这亦为她们敲响了警钟。
她们铺子中,多为产后刚出月子或是怀有生孕的女子,需要提供能瞬时补充能量的东西如糖水、甜食,还要注重保护她们的安全。
同吴娘子科普了一些生育方面的知识,让其多加巡视。
她又与二位医女相议,轮番在容焕阁驻扎,再讲些生产育之理,当然工钱也多给一份。
二人见识了今日之危,本就有这般打算,见还能多拿份钱,更是欣然应下。
莫婤还欲,日后同她们共相商榷产育之理,最好能整理成册,甚至撰写成书。
二人闻及还能著书,流传千古,更是来了兴致。
正当她们欲深入论之时,紫烟犹犹豫豫,咬咬牙还是开口了:
“后院空的屋子小东家有安排吗,能不能专腾出一间给女子哺乳歇息?”
莫婤听罢更觉惊喜,她虽一早便有此打算,但古时女子能这般有预见性地提出“母婴室”的概念,颇为不凡。
她肯定地点了点头,鼓励紫烟继续说。
“可以同试衣区一般,放些屏风和蒲团,让女子们能……”
紫烟断断续续言明心中之念,虽磕磕绊绊,但大家都耐心听着,无一人敷衍或不耐。
她更有信心了,声量都大了些。
“还可以做些吃食放里面卖!”春桃待紫烟说完,随即陈己见。
秦娘子想到今日那几欲晕厥的女子,深觉有理,亦加入了讨论。
最后,众女子围坐在一道,各抒己见……
莫婤聚精会神地听得津津有味,从中学到了很多,更看到了古代女子们不输于现代女子的智慧与光芒。
烛光点点下,似有泪光在她们眼中闪烁,但定睛看去,那是时代无法蒙尘的星光。
周妈妈揽住莫婤,将她的小脑袋靠在自己肩上,轻声说:
“你瞧,尔等皆为你之良伴!”
平康坊,右骁卫将军府
“呦,我们文曲星回来了。”
无忌刚进府,长孙安业就出声嘲讽。
他面容驼红,披着狐裘,衣襟微敞,长发半束半散,手中抱着坛酒,似在效仿魏晋风骨。
见此,无忌懒得同醉鬼断理,绕开他便要离去。
“你个小兔崽子,同你说话呢?”
长孙安业就要冲过来,抓他的前襟,将他拎起来。
无忌动也不动,待他快要扑上来时,方一个闪身躲过。
他便重重地摔在了地上,酒壶砸了脸后滚落,碎了一地,酒飞溅,喷了满脸。
“哎呦,少爷。”路过的老管家忙将他扶起。
无忌亦上前帮扶,语重心长道:
“三哥这般,如何让大哥放心。”
“你少拿大哥压我,他活着就压我,死了还要压着我?”
长孙安业酒后吐真言,
“你这小娘养的畜生,就会讨大哥喜欢,现在他死了——啊”
话还没说完,长孙安业就被人狠狠抽了后脑勺。
“你老子我还没死呢!”
因身子不适,昨日长孙晟未能等到长孙无忌回府,便歇息了,听闻无忌回来,正欲问他昨日高府情况。
一出来便听见这番诛心言论,直戳他肺管子,遂让老管家提了桶深井水,给他醒酒。
冬日深井水彻骨寒凉,将长孙安业泼醒,也将他冻得直哆嗦。
长孙晟看着这个日日喝酒不争气的儿子,也不废话,直接请家法。
老管家翻出了泡了酒的羊鞭,长孙晟亲自动手,抽了他十鞭。
无忌不忍看兄长受罚,在他的痛呼声中回了母亲的院中。
“他又来招你了?”高氏拉着长孙无忌,心疼地问。
“我没吃亏。”无忌平静道,觉母亲手有些凉,将搭在紫檀雕花屏风上的鹤氅,披在她身上。
他母亲虽是继室,却也是父亲明媒正娶的,何来小娘一说?
这般无礼,定是要让他吃苦头的。
“自你大哥去后,他是愈发没规矩了。”高氏皱眉轻呵。
长孙行布,是长孙无忌同父异母的兄长。
同长孙安业嘲讽长孙无忌是文曲星不同,长孙行布是真正的武曲星下凡。
三岁识兵器,五岁习弓马,八岁通武艺,十二岁解兵法,十五岁胜教头,十八岁领军征伐。
多谋略,有父风,好经史,工于武才①。
仁寿四年(604年),杨谅起兵造反,长孙行布据守城中,关闭城门拒外出的杨谅进入并州城,城陷后遇害,为国亡躯,时年二十八岁②。
杨广得知后,颁诏书褒奖,追赠仪同三司,还荫蔽其弟长孙恒安,以其兄的功劳授官鹰扬郎将②。
或是珠玉在前,或因天资不够,长孙恒安一直未有杰出表现。
长孙晟见二子恐难以挑起长孙家大梁,便欲培养三子。
但三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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